查组的来的时候,估计赵家就已经收到了风声。
而不会是像现在这样,陷入这般尴尬的境地。
郑广天说到底,其实是和赵啸声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。
二十多年前因为矿难,二人就绑在了一条绳上。
揉了揉自己的眉心,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,秦墨长叹了一口气。
**,是真的头疼。
一个二个比自己还要老阴比,比自己还要能藏。
不过考虑这么多其实也无所谓。
秦墨不清楚赵家真正的保护伞是谁,但是严国华那一系的领导肯定是知道的。
既然决定了要动赵家,那么他们肯定已经做好了对付那人的准备。
难道是自己多虑了?
“小楚,在你心里,官是什么?”
“上下两张口,只会叭叭不动手!”开着车的祁爱国,嘴上咬着烟,一手把着方向盘,转头看着秦墨揶揄的说道:“大哥,你就是被舔习惯了。”
额……
说的好几把有道理啊!
秦墨诧异的看了眼祁爱国,这话谁说都可以,但是你不能说!
你人设崩了啊!哥们儿。
“那些个吊毛,天天讲着什么奉献,什么荣誉!其实就是让你奉献,然后他们获得荣誉!你要是不答应,那他**就搁哪儿站的高高的指指点点。”
“道德的制高点!”坐在秦墨身旁的楚玲,听着祁爱国那别扭的话语,不由得提醒了一声。
“反正就那么一个意思!”
祁爱国语气鄙夷不屑:“**,当初老子有点钱了,镇里面让我修学校,修路,说你妈先富带动后富!说什么做人不要忘了本。”
“什么狗几把日的,他们富的时候我也没见他们带动我啊!老子家里连饭都吃不起了,这群**样的也没说帮帮我。”
“你捐了?”秦墨眉头一挑,好奇的看着祁爱国。
“捐了!”祁爱国沉默了两秒,语气有些低沉:“不是为了他们,是为了让我爹妈脸上有面儿。”
“说起来也是真搞笑!”祁爱国笑呵呵的将烟头从窗户丢出去。
“我说我自己派施工队来修,他们反而不乐意了!说把钱放在公账上,然后镇里会安排施工队!我虽然呆了点,但是不傻!”
“我好歹在公司干了这么多年,里面的弯弯绕绕我能不清楚嘛。”
“然后呢?”秦墨眨巴着眼,这事儿祁爱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