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震惊地看向顾珊珊，顾珊珊身体却像控制不住似的扭曲起来，狗爬似的手脚着地！

“汪汪汪！我才是小偷！我是罪人！汪汪汪，我连人都不配做，所以我是狗啊！”

她癫狂似的浑身抽搐着，眼睛翻着白眼朝着厉明月跑了过去，双手猛地抱住顾珊珊的大腿一口咬了下去，“哇哇哇，好甜啊！”

厉明月痛得尖叫，脸色都扭曲了起来，她一脚将顾珊珊踹开：

“顾珊珊！你这个没用的东西！你看清我是谁？！”

顾珊珊被踹得人仰马翻，她整个人的精神状况，就像中了某种奇怪的药物似的，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人了，她的自我认知里就觉得她自己是一条狗。

她疯狗似的再次扑向厉明月，“主人你忘记吗？你说过我替你卖命，你就给我肉肉吃的啊？你给我肉肉吃啊，以后战霆就是我的了，我能帮你从他那里套取情报啊……”

“真的真的，我会好好帮你卖命的，我要厉战霆你要厉家的财产……”

她呜啊一声张大嘴，再次狠狠咬向厉明月，厉明月气得恨不得撕碎顾珊珊这张嘴！

“顾珊珊！你胡说什么？我什么时候跟你这种关系了？你不要血口喷人！”

她气急败坏地一脚将顾珊珊踹飞，顾珊珊身子撞在椅子上又爬起来，执著地扑向厉明月：

“呜呜呜主子，我真的会很乖很乖的，求求您让我吃您的肉肉吧……”

说着，她呜啊张大了嘴巴。

“啊！——”厉明月被她咬得腿上的肉都掉了一块，“快来人啊！还不快把她赶走！”

佣人连忙围拢了过来，拖着顾珊珊就往外面走，顾沫沫嘴角却是勾起妖娆的轻笑来：

“哎？你们先别走啊，狗狗乖，过来，还有事情要问你呢。”

众人像看白痴似的撇了顾沫沫一眼，顾沫沫这人**吧？

这把顾珊珊当成听话的狗了呢？

结果下一刻，顾珊珊直接手脚并用地跑到了顾沫沫跟前，乖乖坐下，乖得就跟个巴哈狗似的。

众人：“……”

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！

厉清灵惊喜地睁着一双大眼睛，“哇，妈咪咪~她真的好像一条狗哎！”

“那是当然了。”顾沫沫轻笑。

顾珊珊想给借倒水让她难堪，她当然选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，在顾珊珊的茶水里下了特制的药粉。

这种药粉是她以前研制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