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更绝:“不不不,很感谢江同志的‘草帽’,我家里人已经给我定亲了,不能接受你的好意。”
“哈哈哈,许暝山同志你也太绝了吧。”得到草帽的几个男知青纷纷嘲笑起来。
这让原来送给他的那女知青脸上也不知道是羞愧还是什么,最后动作快速的把手上的草帽塞到对方的手里,边说道:“这是同志之间的友情不关乎爱情!”说完,猛地跑开了。
只剩下这个男知青拿着草帽,顿时一阵茫然不知所措。
习顺国手里端着一碗水,喝了一口,招呼着他们,开始跟这群小年轻们讲友情与爱情的区别,这也算是给他们上一次启蒙课。
男人的阅历总比年轻人的多,青年们懵懵懂懂认真听着,时而露出了然的神情。
习淼坐在田埂上,嘴里叼这一跟稻草,手肘托腮认真听着,嗯,这是原主记忆里没有过的的事,回去得跟亲娘磕聊一番。
他心里正暗做打算的时候,就看到张翠翠跟赵禾砚挨得很近,两人好像在说什么。
赵禾砚长得人高马大,张翠翠很娇小,两人看起来般配极了个鬼。
习淼原来脸上带有的笑容渐渐凝固下来,最后脸色平淡,心里却非常的不舒服,他算是体会到了那种吃醋的感觉了。
好在不久,张翠翠走开,赵禾砚如释重负,眼睛四处扫视确定习淼的位置后,朝习淼这边走过来。
习淼捏着嘴里叼那根草,瞥了几眼赵禾砚手里的草帽,说了一句,“做得还挺不错的。”
赵禾砚知道习淼在夸什么,把草帽放到后面,又觉得不对,就放在地上,他坐到习淼旁边,开口说道,“这不是我做的。”
“哦。”习淼敷衍应了一句。
赵禾砚觉得习淼有些奇怪,感觉他好像是生气了,“阿淼你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习淼别过脸,不再看对方。
这种行为在赵禾砚看来,更加确定习淼是生气了,瞥了几眼地上放的那个草帽,心立即跳动起来,低语问道:“你这是因为我的事而不高兴了?”
习淼没有说话,而是伸手勾了勾赵禾砚的手。
这一行为让赵禾砚哭笑不得,但不知怎么的,语气却更加温柔解释道,“刚才她确实是要把这个草帽跟我说话,不过,她不是给我,而是让我拿给你的。”
听到赵禾砚的解释,习淼猛然抬头,直视赵禾砚的眼睛,把自己头上戴的帽子脱下来,开口说:“低头。”
赵禾砚乖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