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文瑾冷静下来,秦婳说没事,秦岳说没事,或许是真的没事。
可没事会流血?
至于婳婳说的月事,每个女人都有这么几天?
虞文瑾皱着眉头思考回忆挖掘大脑中关于这部分知识的储存,很模糊,没有什么有用的资料。
没人同他提过,他也没兴趣去研究人体构造,这方面的书也没去留意。
现在怎么办?
当秦婳下来?
“婳婳,我放你下来?”
秦婳眼皮子跳了起来,嘴角都抽搐了。
这一番折腾,虞文瑾一脖子都是血,她下来?那不是全被人看到了?
秦婳拍着虞文瑾的脑袋:“送我回去,快!”
丢不起这人!
还不如骑着虞文瑾跑呢。
就当是遛猪了!
秦岳在旁边扶着秦婳,三人又开始原路返回。
负责楼层值班的两人被他们三个搞的一愣一愣的,唱的哪出戏啊?
祁队长这个炮弹冲过来了:“你们三个搞什么?秦婳!下来!”
虞文瑾站住,皱眉。
秦岳站住,头疼。
秦婳继续坐在脖子上,摇头。
祁队长眯眼:“下来!”
秦岳立正:“报告!”
祁队长看秦岳:“说!”
秦岳跑步到了祁队长身边,低声说了几句。
祁队长咬牙,这事为毛要闹成这样?
“快让秦婳下来!”
秦婳抓紧虞文瑾头发:“报告!”
祁队长牙疼:“说!”
秦婳拍了拍虞文瑾的脑袋:“去祁队长那里。”
祁队长瞪着眼,看着驮着秦婳的虞文瑾,这小子能有点出息不?
秦婳弯下腰:“祁队长,您看虞文瑾的脖子。”
祁队长深吸一口气,造孽啊!
“快滚!”
祁队长带着秦婳他们快速的回去了,秦婳终于如愿以偿的蹲进了厕所,秦岳拉着虞文瑾跑进水房刷脖子。
虞文瑾从此深刻的记住了,女人不受伤也是会流血的,流的血还很多。
祁队长有点同情虞文瑾,这么大个人了,这点常识都不知道。
听说男人不能触碰这个,会很晦气,他一直很疑惑好奇。
现在虞文瑾蹭了一脖子,祁队长决定,这段时间就跟在虞文瑾附近,他想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