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羊,眼睛里全是光,狼光聚焦在秦婳手里的一串纸包上。
秦婳把纸包递给芽子:“带给你们的,分了吧,慢点吃啊,以后没有了啊!”
芽子“哦!”的欢呼一声,带着一帮子小弟小妹分果果去了。
秦婳觉得她的台词说错了,应该如悟空那般:“孩儿们,我来了也!”
傍晚,秦婳溜达到了老村长家。
“婳婳,吃过了没?”
“吃过了,村长伯伯。”
“上炕上来说话。”
“村长伯伯,我明天打算离开了。”
“这么快?怎么不多住几天?”
“不了,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没做,得赶回去。”
秦婳从兜里偷偷摸出一包“中华”,塞进老村长手里。
“哎哟!这可使不得!”
老村长激动的手都抖了,这可不是他们能抽的起的,但是好想尝尝味儿呀!
秦婳把手按在老村长的大手上:“我爷爷不抽烟,他知道您好这一口。”
“哎呦,哎呦!吸溜!”
老村长吸溜了一口口水,兴奋的不知道说啥了。
啥也不用说,直接带着秦婳去了大队办,开了介绍信。
第二天天没亮,秦婳就出村了,谁都没通知,她知道大娘他们如果知道,肯定会忙活着弄一堆东西送她。
为了老村长没机会通风报信,她赶在了傍晚去开了介绍信。
秦婳不想搞的那么兴师动众的,选择悄悄离开。
没想到“大黄”那家伙跑了过来,一直把她送到了村口,得到了两大块肉干,心满意足的摇着尾巴,期待着明天再继续陪这个女人类跑步。
秦婳一会儿小电驴,一会儿自行车的赶去了城里,进了火车站。
她的路线就是先回帝都,然后在车站里等着不出去,等去乌鲁的火车。
然后,嗯,做一次逃票客。
没办法,这年头有钱也没办法走天下,得有介绍信,得有证明。
灰头土脸的秦婳如愿的扒上了通往乌鲁市的火车,在车厢交界处找了个位置站着,视线斜向车窗上的玻璃,看向外面的风景。
绿皮车缓慢的开着,秦婳已经同周围的人一样,毫无形象的坐在了地上。
精神力一直在注意着列车员,有查票的就往厕所跑。
好忧愁啊!
一开始往厕所跑的就她一个,后来就成了三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