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文欣眨了眨眼：“对呀，我全部都知道啊，他们做的每一个策划案都会给我过目，我赞同了，他们才会提交给合作方。”

“不过我并没有一一跟进，虽然我开的是一间小公司，但我好歹是老板，有自己的客户要跑。”

“光是维系那些客户，已经让我每天都心力憔悴，无法将精力放在手底下的员工身上，策划进行的如何，我只是知道个大概。”

窦文欣想，赵居士不会无缘无故问出这个问题，她不知想到了什么，脸色微变。

“赵居士，你应该不会是认为我的朋友和员工欺瞒我吧，应付我用的是一套，但实际完成情况又是另外一套？”

赵芸儿没说是还是不是，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个问题。

“你说过，你在大学时提供了几个好创意，大获成功，当时运气比较好，所以有时候做生意，也是讲究运气的。”

窦文欣点了点头，她是赞同这个观点的。

运气好的时候，哪怕实力不足，也能够成功。

而运气不好时，哪怕再有实力，也竞选不上。x33

她在大学时的运气，跟她出来社会后的运气，简直天差地别。

窦文欣大学时运气非常好，随便做一件事情，都能得到贵人相助。

可出来社会后，以往慷慨帮忙的朋友都纷纷坐地起价，不跟他们好好应酬维系关系的话，有一些额外的生财路子，都不会告诉你，不像大学时那么好说话。

而且创意公司其实是非常吃人脉的。

现在那么多家创意公司，但又不是每天都有新颖的创意，往往公司提供的创意，其实都大同小异，只是细节上有所不同。

这个时候，就是比拼人脉的时候。

你人脉强，就能很轻易拿下这一单。

你没有人脉，就只能看着被别人抢走。

赵芸儿淡淡道：“自从你毕业出来社会做生意，你的运气就一直不太好，这不是说你只做生意运气就不好，而是不管你做什么，这10年的运气都不太好。”

她拂了拂袖，“这是因为你的流年大运不行。”

“一步大运管10年，一个流年管一年，你目前的十年大运不利你求财，为忌神运，反而还会让你容易破财。”x33

“所以在这10年大运中，你并不适合投资经商，一旦做了，往往会赚不到钱，反而还容易亏本。”

窦文欣嘴巴微张，有些傻眼。

她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