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空物质很特殊，即便是已知宇宙最高神的凯莎也不敢说对它有足够的了解。

对虚空物质研究最深的是卡尔，眼前这个人类能利用虚空物质转化成为虚空，这种技术已经很让她们感到惊讶了。

可是在李缘的面前，已经虚空化的人却被他用一种不知名的手段给抓了回来，不但如此，还强制让对方成为了他的奴隶。

“把你跟卡尔的情况都说一遍，还有你的虚空化是怎么回事。”

李缘直截了当的问到，被拘灵遣将抓来的小王连挣扎都痕迹都没有，就对李缘说出了一切。

原来这家伙是出于对死亡的恐惧，向不知名的神祇祈祷。

这也能理解，人在绝望的时候做出什么事情来都是有可能的。

有人会成为疯子，有人会成为英雄，而有人则会寻找心灵的寄托。

很明显，小王就属于懦弱的寻找心灵寄托的那一类，结果正好被卡尔给利用了。

至于他身上的虚空化，其实是卡尔打造的的一种引擎，能够让人成为虚空状态，利用虚空物质将人的意志虚空化，成为不死不活的存在。

像其他世界的灵体，但又不完全是，只是依托于虚空物质。

拥有虚空化的能力，却做不到攻击敌人，只能唬人而已。

听完小王的说法之后，大家对这个所谓想虚空化也就没兴趣了。

李缘倒是知道卡尔还有凯莎等人其实都有打造依托虚空的引擎，次生物引擎。

这种引擎很厉害，只是需要死一次，让次生物引擎改造重塑他们的基因核心，能够接受适应虚空力量。

小王身上这个，只是个半成品罢了。

“行了，你可以休息了。”李缘一拍手，灵体在他的面前消散。

众人看向李缘，李缘耸耸肩解释道：“与其让他成为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儿，倒不如让他彻底消失，想想看，一个人只能以虚幻的状态存在，既不能吃也不能喝更不能睡，想做的事情都做不了，想死也死不掉，那么他的存在有什么意义？”

李缘说的情况众人一想还真觉得受不了，果然是死不死活不活的，变成这样到底是为什么？

这种事情估计只有卡尔自己才知道吧。

“好了，现在反对的人没有了，继续你的选择吧。”李缘看向孙悟空说道。

黄老等人全都无语的看着李缘，这话说的，有警告的意思啊。

估计他们要是敢反对的话，李缘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