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，可现在想来，应该是那个时候自己的思维速度已经快到了难以理解的程度。

也正是因为思维速度快，所以那种状态下的他，可以跟天地交流，可以跟阳光交流，可以跟那一片废墟交流，甚至能够跟时间交流。

因为他的思维速度实在是太快，所以在感受到天地意识的时候，他一个想法可以同时沟通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东西，最终利用真相，他才完成了那一次让全世界都懵逼的奇迹。

而李天澜现在的感觉，跟在安南时其实很类似，他同样也可以感受到自己感知范围内所有东西的意识，但却没有办法跟它们建立联系，完成交流。

他感知中的一切，超越了清晰的界限，看起来像是活的，可那些意识却太过模糊，若有若无，根本没有办法利用起来。

这只能说明当时在安南的时候，李天澜的思维速度要远远超出现在的思维速度，所以才会在感知方面出现这么离谱的差距。

换句话说，以李天澜当时在安南，得到真相前后的那种思维速度，他当时就算没有了武道实力，也是可以碾压江上雨甚至是碾压整个黑暗世界的。

只不过当时李天澜没有意识到这一点，同样也不知道该怎么用这种能力，直到拿到真相之后，他才本能的玩了一手奇迹。

李天澜没有觉得可惜，也没有气馁。

至少这一刻，相对于前几天的毫无头绪只能睡觉，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方向。

最重要的，是怎么样提升自己现在的思维速度。

其次就是怎么将这种思维速度变成战斗力，或者说，是在思维速度足够的情况下，自己该怎么充分发挥出来。

真相在李天澜手中扭曲成了一个又一个的符号。

大量的符号缓缓的在他面前飘荡着。

如果是之前，不要说李天澜根本就看不到这些符号，就算他看得到，也根本看不懂。

可是现在这些符号漂浮在李天澜面前，却给了他一种似懂非懂的感受。

这很像是在梦境中看到的命运符号，但却又有些细微的不懂，大量的符号像是由无数的光线组成，可每一缕光线里却又带着大量的画面。

李天澜的头再次开始疼起来。

他的思维速度在凝视着这些画面的时候不断加快，可同样接受不了符号里带来的信息冲击，李天澜的额头很快就出现了一道道的青筋，而同一时间，随着他接受信息让思维速度被动的加快，他对周围的感知也变得更加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