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”的时刻,被突如其来的一只咸猪手陡然拽下云端,坠入泥坑……
本来在众人看来,即便是贵如诗君,十有八九也要找姜陵的麻烦,毕竟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。
但姜陵却是在这个节骨眼来了这么一出。
诗君若还是追究下去,倒是显得他这位“被害人”有些小心眼了……
正因如此,所以大家看向诗君的眼神才会复杂不已,偏偏说不出哪里怪怪的。
不懂了吧?这叫“道德绑架”!
我都踢我坐骑一顿了,难道你还忍心过来责罚我?
你要真是圣人心肠,还应该过来阻止我才对!
姜陵给黑胖“按摩”了一顿后,飞快地迎上了诗君的面,二话不说就握住了诗君的手,满脸歉意道:“不好意思啊,诗君先生,我看管不严,险些导致你……”
“停。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满脸黑线的诗君叫停了。
白鹤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,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姜陵说道:“你小子倒是与我想象中的形象大相径庭,若碰上了宁朝均,你们或许可以引为知己。”
宁朝均?
生而知之者?
姜陵惊讶道:“诗君何出此言?”
没想到,白鹤倒是不愿继续说下去了,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又恢复了之前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,忽而朗声说道:“今日文会,我将作诗一首,也只会作诗一首。”
没有刻意压低的声音,缓缓朝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去。
虽然进入文会的读书人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,可听到这话,还是感到一阵兴奋。
诗君承认自己要作诗了?
只是为什么是一首?
有人将这一句话理解为“诗君将会用一首诗作压得姜陵心服口服”。
有人将这一句话理解为“无论成败,诗君只想写一首诗”。
有话说的话,一千个读者的心中就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。
但可以肯定的是,今天的重阳文会,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必然会出现传说中的“新老之争”!
凉亭内。
沈非知默然望向了面前的慕容烽,虽是不语,但像是在求证着什么。
慕容烽苦笑道:“左相可别这样看我,白鹤虽然年轻,却并不是这么好请的,尤其是在知道对手是‘姜陵’的情况下,能愿意出面作出一首诗就已经不错了。”
诗君与姜陵并无仇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