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忌上挪开,转而看向了那个已经开始在厨房忙活起来了的身影。
白衬衫的袖子被他卷到了手肘处,露出了半截小麦色的手臂,行动间隐约可见的肌肉轮廓,看上去有种别样的**。
悠悠有些狼狈地移开了眼睛,快步走到了洗手间里。
‘嘭——’
洗手间的门被人用力地撞上,巨大的响声惹得安室透担心地从厨房里探出了头。
“悠悠?”
他喊了悠悠一声。
“啊?怎么了透哥?”
悠悠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来,伴随着的还有哗啦啦的水声。
“啊,没事。”
听她的声音不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,安室透眨了眨眼,赶紧回厨房继续做起了宵夜。
等到两人终于坐下了,安室透的眼神扫过悠悠微湿的鬓角,似乎是想明白了些什么,眼眸里的笑意满得几乎都要溢出来了。
就像是一只成功偷吃到了肉骨头的小狗狗。
悠悠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知道他是看出来自己刚刚用凉水给不争气的耳朵降了一下温的事了,但是在对上了那双笑眼后,她又瞬间蔫了下来,怏怏地移开了视线。
见此,安室透眼里的笑意更深了,他努力压下了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上扬起的唇角,不过哪怕是这样,悠悠也能听出他声音里压制不住的笑意。
“今天提前帮加门小姐叫来了救护车和消防车的人就是悠悠吧。”
他明明用的是个疑问句,但说出来的话却极其肯定。
“昂。”
悠悠没有抬头,只是闷头吃着东西。
为了能盯住加门初音,她今天一天都没有吃饭了。
没吃东西的时候本来还不觉得饿,但是现在吃着安室透特意给她做的宵夜,感受着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,耳畔里听着他带着笑意的声音。
悠悠也不知道为什么,只觉得仿佛是被什么东西打破了那层和现实之间的隔膜一般,原本没感觉到饿的胃,突然就变得存在感十足。
“是因为我吗?”
见她吃得香,安室透一边帮她夹着菜,一边轻声问道。
“毕竟我都已经和你说过她不会死了嘛。”
悠悠理所当然道。
安室透闻言没有再说话,只是轻笑了一声,继续给她夹着菜。M.
直到看悠悠停下了筷子,他这才缓缓地站了起来。
没有急着收拾碗筷,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