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事。
径自沉默着。
降谷零从这个沉默中却仿佛听懂了什么。
他什么也没说,什么也没问,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几分。
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他面色冷峻,嘴唇被紧紧的抿着。
嘴角微微向下垂着,显得格外的严肃认真。
前两天,诸伏景光曾和他说,他准备大学毕业之后去考警校。
因为有些事情他想调查清楚,做警察的话可以用上警察的内部网,所以他想尝试一下。
降谷零知道他说的是曾经发生在他家的那件惨案。
那件致使幼驯染从长野县搬到东京叔叔家的案件。
他也知道这件事对于幼驯染来说,有多么重要。
甚至在他们刚认识的时候,幼驯染还因为这件事曾经一度患有轻度失忆症和失语症。M.
哪怕是到了现在,这么多年过去,幼驯染依旧会在午夜时分,被噩梦所惊醒。
而他对于幼驯染的提议,其实也是有些心动的。
毕竟公职人员的工资还是挺高的,他以后可是有妹妹要养的人了。
这点确实是很吸引他的一点。
再一个,艾莲娜医生离开了那么久,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。
当初她只说他们是要搬去一个很远的地方。
但是他已经长大了,对于9岁的他很远的地方,不一定对于长大后的他还很远。
如果可以利用做警察的便利,找到她的去向就好了,他有好多的话想要对她说呢。
想告诉她,在他们离开之后,他又认识了一个新朋友。
想告诉她,他现在已经不怎么打架了。
当然如果有人主动招惹他的话,他还是会动手的。
但大部分时间,他已经学会了无视他们。
想告诉她,他现在在学校里还是挺受欢迎的。
最重要的是,他又多了一个家人,一个和他一样被人抛弃了的妹妹。
但是现在看来。
他颠了颠背上的女孩。
或许做警察的理由中又多了一条呢,对吧,悠悠。
‘吱呀~’
他们到家了。
哪怕仍有再多的不舍,路终有走到头的那一天。
降谷零侧过头,看了眼窝在他背上睡得正香的悠悠,轻轻的将她放到了床上。
默默地注视了她好一阵,他抬手,轻轻的将掉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