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人寿十万，延寿手段极其有限，基本没有多少真人超脱寿元限制。

无数年来，真人数量和修仙者的数量成正比，通过提升人族低阶修仙者，基本就能提高真人的数量。

而圣人，就算遍数人族历史，千百万年都难出一人，要是圣人能够稳定培养，人族那些拥有数不清资源的圣域宗门早就培养出不知道多少的圣人。

张长空也有些惊讶，他惊讶的不是人族能够拿出先天圣源，事实上不管多么珍稀的资源，就算是千万年甚至亿年一出，人族当中也会留存着不少，毕竟人族从远古到现在，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岁月。

对于数十年寿命的凡人而言，百年是很长，对寿千岁的法师而言，万年是难以想象的。

同样道理，先天圣源对于真人来说，也许真的是一生都难得一见的珍贵物品，但是对于寿元接近无限的古圣而言，怕也算不得什么。

张长空震惊的是，人族从正魔大战开始，就不断放出辅助晋升境的资源的行为，现在连积累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先天圣源都拿出来了。

显圣境虽然是修仙者的第四步，但是和显圣境之前完全不同，不单单是人族，大多数强大的智慧种族基本只能完善修炼到第三步的传承。

在张长空的理解中，真人境包括真人境，不管哪个境界，成功率大概都波动在某个数值，但是到了晋升显圣境，就好比凡人跳崖寻找大能传承，其中的死亡率与成功率不因环境时机心情等因素影响，从而导致不可掌控。

就如同大日天宗，三位圣人相继成圣，而后成为古圣，虽然大日天之前熬死了不少成不了古圣的普通圣人，但是三位古圣坐镇大日天宗这么长岁月下来，他们之下也没有出现圣人，可想而知，圣域宗门虽然能够更好培养真人，但是对于圣人，再多资源甚至是天地奇观也根本谈不上培养。

张长空虽然疑惑，但也不至于没有眼色去询问拂晓圣人，在拂晓圣人眼中，他张长空怕也是跟蝼蚁差不多吧。

张长空也不急，想知道什么消息，只要不是绝密，只要稍微打听一下终究会知道。

拂晓圣人也不废话，手掌一账，一片三指宽手臂长的鸟类尾羽出现，从这鸟羽的大小，大概就能知道出自异兽甚至是凡鸟遗留。

“飞禽类的先天圣源，大概率能够领悟飞遁类神通，一万上品元气石。”

拂晓圣人简短说了一句，就不再言语。

术士境界才能生出法术印记，继而才能炼出相关的法器、真